国内知名语文教育专家张智华老师领衔主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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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
2020
05

郁达夫散文《江南的冬景》

凡在北国过过冬天的人,总都道围炉煮茗,或吃涮羊肉,剥花生米,饮白干的滋味。而有地炉、暖炕等设备的人家,不管它门外面是雪深几尺,或风大若雷,而躲在屋里过活的两三个月的生活,却是一年之中最有劲的一段蛰居异境;老年人不必说,就是顶喜欢活动的小孩子们,总也是个个在怀恋的,因为当这中间,有的是萝卜、雅儿梨等水果的闲食,还有大年夜、正月初一、元宵等热闹的节期。

但在江南,可又不同;冬至过后,大江以南的树叶,也不至于脱尽。寒风——西北风——间或吹来,至多也不过冷了一日两日。到得灰云扫尽,落叶满街,晨霜白得像黑女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,太阳一上屋檐,鸟雀便又在吱叫,泥地里便又放出水蒸气来,老翁小孩就又可以上门前的隙地里去坐着曝背谈天,营屋外的生涯了;这一种江南的冬景,岂不也可爱得很么?

15
2020
05

方彩虹散文《下雨天》

“下雨啦!下雨啦!”午睡中,我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。咦?真下雨啦!

站在落地窗前,我静静地欣赏着这让人期盼已久的雨。雨像绢丝,又轻又细,听不见淅淅的响声,落在窗台上,形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,多像颗颗晶亮的珍珠呀!

03
2020
05

薛平散文《继母的账本》

十岁那年,我没了父亲,我只能和继母生活在一起。继母的儿子学习一般,却命令我必须拿第一,要不然就别进门儿。我想,她这是千方百计的想赶我走啊。我讨厌学习,但我知道,自已没有别的选择。期末成绩公布了,我进步了20多名,排在第三,可没想到一进家门儿继母就罚我跪墙根儿,她还指着我骂:“周家玉,你个不争气的废物”,她这句话我记一辈子。

生活越来越难了,我的参考书全都是借的,快考试了同学来家拿走了书。继母像施舍一样甩给我一百块钱说:“拿去买书去,记住了,以后加倍还我,我可都记账了”。我想她真是个狠毒的女人,我一定要考上大学,我一定要离开她。

03
2020
05

苏轼散文《超然台记》

凡物皆有可观。苟有可观,皆有可乐,非必怪奇伟丽者也。

哺糟啜醨皆可以醉;果蔬草木,皆可以饱。推此类也,吾安往而不乐?

夫所为求褔而辞祸者,以褔可喜而祸可悲也。人之所欲无穷,而物之可以足吾欲者有尽,美恶之辨战乎中,而去取之择交乎前。则可乐者常少,而可悲者常多。是谓求祸而辞褔。夫求祸而辞褔,岂人之情也哉?物有以盖之矣。彼游于物之内,而不游于物之外。物非有大小也,自其内而观之,未有不高且大者也。彼挟其高大以临我,则我常眩乱反复,如隙中之观斗,又焉知胜负之所在。是以美恶横生,而忧乐出焉,可不大哀乎!

03
2020
05

纪弦诗歌《你的名字》

用了世界上最轻最轻的声音,

轻轻地唤你的名字,每夜每夜。

03
2020
05

王林强诗歌《姥姥,我想你了》

当那朵小花在这样的时节

被我静静挂上冰冷的墙

03
2020
05

高山诗歌《星夜晚安》

望着窗外的星星

道一声晚安

每当夜幕降临

疲惫的我躺在床上

你总是眨着眼睛

02
2020
05

凤雏生散文《地球毁灭的精彩瞬间》

是什么让人性变的如此贪婪,到底怎样才能得到满足,为了达到那些恬不知耻的目的,让结束生命的悲剧一次次无情的上演。

欲望,是一个无底的黑洞,不断地吞噬着人之初,性本善的道德底线。良知和正义已经荡然无存,利益面前似乎谁都可以去不择手段。阴谋,战争,杀戮,那都是些再平常不过的事情,生和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可言。

地球,拖着伤痕累累的病体,苟延残喘在这浩瀚无际的宇宙里。疲惫地旋转,旋转,精神处于极度崩溃的边缘,被掏空内脏的它,有气无力地争着血肉模糊的双眼,期待,期待,期待,期待某天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猛烈爆发,与世间万物共同体验那毁灭性的快感。

25
2020
04

舒婷诗歌《啊,母亲》

啊,母亲

你苍白的指尖理着我的双鬓

我禁不住像儿时一样

紧紧拉住你的衣襟


23
2020
04

吕华音诗歌《怎能没有你,可爱的祖国》

怎能没有你,可爱的祖国——

春风是你的笑脸,阳光为你而歌唱,

鸽子为和平展翅,麦穗将红旗招展;

23
2020
04

聂华苓散文《人,又少了一个》


三年前,也是冬天。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来到我家门前。她头发蓬乱,脸色苍黄,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破旧花棉袄,和一条褪色的灰布裤子,手中提着一个白布口袋。她轻轻推开我家虚掩的大门,缩缩瑟瑟地探进头来。我正站在窗口。

“太太,我不是叫花子,我只是要点米,我的孩子饿得直哭!”她没等我回答,就自我介绍下去:“我也是大学毕业的。哪,你看。”她抖着手由内衣口袋中掏出身份证来,“这上面都写着的,这是我以前的照片!”由于好奇,我接过她的身份证。那是一个富态的中年女子的照片:光亮细碎的发鬈,整整齐齐地贴在头上,淡淡的双眉,弯在那一双满足的眼睛之上,衣襟上还盘着一个蝴蝶花扣。

23
2020
04

卓爱华散文《父亲的花衣》

每个女孩儿都穿过自己最满意的衣裙。然而,如今我已记不起那些曾令我最满意的衣裳,是何款式?是啥颜色?

唯一给我温馨记忆的衣裳,是父亲为我添置的几件新衣。

第一次穿上父亲买布做的新衣,并非父亲特意为我而买。60年代,我家与众多家庭一样,每件新衣都要从老大穿起,我这位家中的次女,自然难存穿新的奢望。可是,那次,爱挑剔的大姐却给我一个机会,她相不中父亲为她买来的绿阁花布。于是,母亲做主,为我缝制了一条新棉裤。